门的存在,不仅因时而异,更因地而变。千门之美的背后隐含的是异彩纷呈的文化内涵,也是迥然不同的生活方式。让中国的宅门用自己的方式,为我们讲述关于历史、关于审美、关于人情的精彩故事。 隔扇门镂刻得精致而繁复。从门里看出去,院落显得对称、均衡而封闭。含蓄的中国人,不愿让如此通透的门朝着街开,而是把它藏在幽深的庭院里。 这是福州长乐市乡下的一个小庙。令人惊叹的是,庙门上的门神竟是一笔一画描上去的。也许通过这样虔诚的行为,门神真会受到感动,从而守卫起这一方土地的平安与幸福。摄影/王宁 这两幅图均是青海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蒙古包上的门。它们的门扇安在门内侧,外面则挂着厚厚的门帘。颇具异趣的门,与蒙古族婚礼相映成趣。当然,它们通体仍是木质的,这点与中式主流的门并无二致。摄影/郑云峰 北京城东富西贵,这个“贵”贵在王府上,贵在一片片挟裹在胡同青墙间的金漆碧瓦,一座座按定制缩小的紫禁城。西单附近的大木仓胡同里,最气派的宅子就是郑亲王府。端详那殿宇式的大门,总是让人想起一段清初往事。 公元1636年,洪业初定的努尔哈赤之子皇太极,面对一份长长的皇裔名单,也是一本厚厚的功劳簿,他准备下了8顶沉甸甸的“铁帽子王”头衔。其中一顶归了“和硕郑亲王”——爱新觉罗·济尔哈朗,济尔哈朗曾屡历战阵、躬冒矢石,多次“被创”而裹伤力战,相传曾以80人冲散明两万大军。 鲜花着锦。当清朝军队入主北京,顺治帝在紫禁城武英殿登基时,也给济尔哈朗准备以隆重的赏赐——“信义辅政叔王”的封号和千两黄金,以及前朝荣国公姚广孝的宅邸旧址,以供辅政王大兴土木。但是,为了这所宅子,济尔哈朗差点儿身名尽没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